秦郁之手跌落下来,信封和纸条向上扬了一下,紧接着悠悠落到地面。
随着秦郁之整个人不受控的往后倒去。
刘管家大惊失色,上前一把扶住秦郁之的胳膊,忍着体重把他扶到沙发上,低眼看着秦郁之。
秦郁之双眼紧闭,眸尾微微发红,已经晕了过去。
*
秦郁之卧房。
床边围满了人和各种器械,机器的滴滴作响声此起彼伏,杂乱纷呈,连接在秦郁之身上的是各色各样的针管和导管,架势可怖。
距离秦郁之昏迷已经过去了整整半天,从中午到晚上,这会儿已经是凌晨四点,三个人守在床边,没有合眼。但病床上的人依旧没有要醒来的趋势。
刘管家、赵医生和阙安双双围在床边,伴随着仪器的滴滴声目不转睛盯着床上的人。
阙安沉声站在床头,语气低沉道:
“他怎么了?”
赵蒋给秦郁之注射了一阵试剂后,头上出了虚汗,沉重的摇了摇头:
“我不知道。”
阙安望着床上的人,手紧紧攥着他的指尖。
此刻的秦郁之看上去和睡着了没有两样,安安静静躺在床上,平和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痛苦的痕迹。
刘管家急道:
“怎么会不知道呢,晕也得有个原因吧,是低血糖还是旧病复发,还是其他什么原因?”
从医这么多年,赵蒋头一次体会到手足无措的无力感:
“抱歉,我实在是诊断不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