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朵的根部是和头皮连在一起的,但从根部往上两三厘米,裂开了一条很浅的裂纹。
这么一看,其实右耳的比喻相当精确。
它们作为两朵小蘑菇,长在大地上,其实用不着连根拔起的方式摘掉蘑菇,直接从靠近根部的地方掰下来就行。
现在裂纹也有了,只要再深一点,顺着这个缝隙灌溉,就差不多可以掰下来了。
秦郁之温热的指纹在耳尖摩挲,半晕半醒的双耳不自觉嘤咛了一声:
“唔……”
“好暖和……”
他放开耳朵,用指尖沾了点红酒,伸到缝隙里。
果不其然,很快红酒就被缝隙吸收,那道裂缝肉眼可见的变大了一些,现在已经快大了有四分之一了。
照这样的进度下去,掉落指日可待。
秦郁之索性放下棉签,拿起酒杯,小心的对着裂缝灌下去:
“我看见裂缝了,你坐着别动,酒真的有用,裂缝在一点点变大。”
阙安的表情似乎有点难忍,小幅度的晃了晃头,低沉道:
“好。”
随着酒一点点灌进缝隙里,阙安逐渐开始意识不清,浑身燥热,头顶上传来头发摩擦着指尖的酥麻又轻柔的触感,看向秦郁之的眼神逐渐深沉。
裂缝已经裂开了三分之二,秦郁之放下空掉的酒瓶,伸出手轻轻擦过那条缝隙,紧接着,他感到腰间一紧——阙安放在他腰间的手不自主收缩。
秦郁之奇怪道:
“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