阙安举起酒瓶就准备往头上浇。
红酒的酒精度都算不上高,很少有人会喝醉。
但回想起上次阙安趴在浴缸里脸上的红晕,尽管可能有药物效用成分在,秦郁之觉得阙安酒量可能有些悬。
他开口阻止阙安:
“别倒, 先尝一点试试。”
阙安一想也是。
这不能跟牛奶和茶一样, 哗啦啦往头上倒。
倒牛奶和茶时倒的那是液体, 倒红酒时倒的是钞票。
不对,是支票。
秉持着不能把支票往脑袋顶上撒的原则,阙安取了个高脚酒杯,倒了一小点进去,然后取出了——
一根棉签。
秦郁之眉心一跳,那句不必如此还没说出口,只见阙安伸进酒杯里,棉签浸满了酒液,然后小心翼翼,如同捧着一棉签金子一般,涂到了耳朵上面。
醇香的酒液立马透过绒毛浸透了耳尖,再然后只听得:
“好醺啊唧……”
“辣叽叽叽……”
“晕……”
原本黑色的耳朵此刻不仅滚烫,耳尖上也带着飞起的小红云,看着站不太稳的样子,左晃晃右摆摆,最后啪叽一声,摔倒在阙安头发从里。
阙安酒量如何他不清楚,但他现在知道了,这俩酒量不会太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