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文件堆得有些多,到了晚上九点才差不多处理完。
一天结束后,秦郁之合上电脑,对着窗边的狗道:
“走了。”
阙安坐在窗边,没有动弹。
办公楼层很高,从上往下俯瞰能看见半座城市在脚底,林林总总的高楼大厦,如蚁般的行人和车辆构成了一个个流动的小黑点。
光怪陆离的灯光照亮了整座城市,勾勒出酒醉金迷的形状。
秦郁之披上西装外套,走近落地窗:“看什么呢?”
阙安鼻尖抵着落地玻璃,闷声道:
“秦郁之,你有多少钱?”
秦郁之扣上袖口,指尖划过腕表表带,挑了挑眉:
“怎么了,突然问这个?”
阙安尾尖向下耷拉,耳尖也不似平时那般竖立起来,目光落到远处璀璨如云的高楼:
“你们有钱,是不是干什么都行?”
秦郁之失笑:
“不是。”
似是察觉了阙安的情绪,秦郁之放下文件,坐到阙安旁边,摸了摸他的耳尖,和他一起往下望。
他自认不算有钱,却也不算缺钱,不也还是只能坐在这栋办公室里,哪儿也去不了,和别人一样,定时上班,处理公司事务,唯一好处就是不用打卡上班。
他这二十几年生活都三点一线。
家,办公室,医院。
阙安转过头,看着秦郁之,认真的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