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狱则自己玩着手机。
看着挺和谐的一幕,但陆听晚是真的别扭,目光时不时偷偷看一下江狱。
“你有事?”江狱忽然问。
应该是发现她老是偷看自己了。
“没。”陆听晚赶紧摇头。
“洗手间在那边。”江狱微朝着左边方向微抬了下精致的下巴。
“额、不是不是。”陆听晚赶紧摆手。
又过了一会儿,她实在有些坐不住,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,就想找个借口下去。
再不走,她就要被这盘果盘撑死了。
撑死还好,就怕果盘吃完了没东西吃,那更尴尬。
“那个……什么时候吃饭啊?”
话一出,陆听晚想咬断自己的舌头。
不知道为什么,一跟江狱待一块儿她就特别不自在,一不自在脑子就容易抽筋。
从小到大,她跟谁都能自来熟,不管男女老少都聊得来,能和校长、老师一起开玩笑,唯独江狱。
可能是因为他跟爷爷比较特别的关系,导致陆听晚不知道该怎么跟他相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