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青一大块了。”
“还有你这里都流血了。”陆听晚摸着他脸上的伤,眉头直皱。
“你疼不疼啊?”她心疼地问。
陆迟白不动声色看了眼后座脸色阴郁的男人,嘴里应了句疼,嘴角却是得意的笑。
“你刚刚太冲动了,怎么能在学校里打架,还是在系主任的办公室里,也不怕背了处分。”陆听晚看着他脸上的伤,唠叨了一句。
“我给你吹吹。”
她鼓起腮帮子,刚要给陆迟白吹吹,腰上突然一只手臂环了上来,而后身体就被那只手臂蛮力地带着往后倒去,紧接着就跌坐在了陆延修的腿上。
“陆延修你干嘛?”陆听晚扭头看他。
“吹什么吹,一个大男人这点疼算什么,又不是小孩子了,回去给我吹。”陆延修在她耳边气冲冲地说。
“你身上又没伤,吹什么?”陆听晚没好气接了句。
“没有伤,可以吹别的。”陆延修在她耳边说着,眼睛却是看着陆迟白。
他承认,他这句话故意在搞颜色。
“吹你个头。”陆听晚翻了个白眼,并没有听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,只当他是乱吃醋。
可不就是乱吃醋嘛。
她跟陆迟白从小光屁股玩大的,是见到对方穿裤衩都不会脸红的,比亲人还亲。
而且从小到大陆迟白没少背着景苑的人帮她打架和因为她而打架,每次打出了伤,都是她给上药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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