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不揭穿他,怕他难为情。
“不是说去医院了吗,这裤子都剪了,怎么没上药?”
听到陆延修问她,正盯着他脸过眼瘾的陆听晚随口回了句:“医院的跌打药酒没家里的好。”
陆延修没说什么,过了一会儿,他才又自说自话了一句:“还好没破皮。”
“破皮怎么了?”陆听晚下意识接话问。
“破皮了一会儿擦药你不得哭啊。”陆延修没好气看她一眼,而后坐直起了身子,侧向陆听晚这边,开始正色道:“这次就算了,以后不许做这些危险的事,听到没有。”
“我那是救人。”
“收起你那见义勇为舍己为人的菩萨心,以后顾好自己就行,没想你当什么救世主给我挣什么好名声。”
“那你呢,要是你碰到这种事,你会视而不见、见死不救吗?”
“我跟你不一样。”
“那就是会咯,那不就是了。”
“无亲无故,我是看情况,可不会像你一样不要命地冲上去,我可没你那么大义心善,我惜命得很,我要是有点什么事,以后谁管你,谁照顾你,你不要命地做那些事的时候,就没想过我?”
这次运气好,下次呢?
这次是花盆,下次呢?是不是枪子炮弹她也往上冲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