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车的是头巾男,耳洞男坐副驾,一看眼前这架式,都不约而同紧张起来。
郎询下车,指间夹着烟,弹弹烟灰,走过去。
“大彪,找我就直说,别跑这难为女人啊。”
“郎询,你还真敢来啊。”
大彪指指面包车里的弟弟,“咱们今天就新帐旧帐一块清吧。”
倪荫抬手:“你们该叙旧叙旧,我不打扰了。”
“别介啊!”大彪挡住去路,眼神是盯着郎询的,“你是律师吧?不介意跟咱们一块出去喝两杯吧?兄弟们不太懂法,别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,有律师给把关也挺好。”
倪荫瞥一眼身后律所,不耐皱眉。
“是不是这一次解决了,以后你们都不会再来找麻烦?”
大彪很爽快:“可以!”
“我的出场费很贵。”
大彪从怀里掏出一把钱,看都没看全部给她,“这些够不够?”
“够。”
倪荫把钱塞包里,心里顿时舒坦多了。
他们明目张胆的敢把人带走,就不会傻到难为她,毕竟,那么多律师也不是吃不素的。
看她接钱那么痛快,还上了大彪的车!头巾男觉得不可思议:“询哥,她到底是哪头的啊?”
大彪去看郎询,“不敢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