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白键般温润的手指,在黑琴键上如鸟儿的踱步般,活泼地跳跃了八下。
早已停止唱歌的管风琴,突然从铜管中吐出几声短促欢快的风笛声来。
被声响吓到的小鸟悻悻地收回她的翅膀,乖乖管风琴演奏台前坐好。
青年隐晦地藏起他的笑声,放松下来。
“咳,它……的确和钢琴,区别蛮大的哈?”
“欧罗拉,那首曲子……我真的有好好去学……”
她的右手被他的左手接近,带着些许安抚,被她瞬间抓住。
温暖的亲近和重叠,讲本就不存在的不快换成一种温馨的亲昵。他想了想,在键盘上模拟了一边她刚刚弹出的简单旋律。
“这是什么曲子,欧罗拉?”
“一首和《妈妈你听我说》[1]差不多的小歌——弗朗索瓦,你弹的不对,活泼些,俏皮点,最好恨不得飞起来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青年的管风琴太板正了——虽然这本就是件神圣庄重的乐器,肃穆庄重就是它的本质。
但他任是由着她的性子,调整着管风琴,直到它发出近似带着可爱的短笛声。
……
母鸡会下蛋,是因为蛋会变小鸡[2]。情侣们亲吻,是因为鸽子咕咕叫;
花会凋谢,是因为那是魅力的一部分。木头会燃烧,是为了温暖我们的心;
海水会退潮,是为了让人们说再来一次。太阳会消失,是为了地球的另一边。
纯真的歌词简直充满的童稚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