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议开了半个小时，中场休息20分钟。
在休息室大厅里，到会的人员分成了好几波相互讨论。与其说是休息，倒不如说是个缓冲，下半场才是重头戏，就是区域划分的投资。
“天歌先生，你怎么看？”
“是啊，我们外企可是以你为首。”
“……”
出了会议厅没多久，天歌就被几个人为住。天歌是会议厅最年轻的，但很多人知道他是最聪明的。
天歌对身边的人说道：“我不知道，因为我不知道下一场他们会打什么牌。各位，让我的大脑休息下好吗？谢谢。”
说着，天歌带着邵芸穿过人群离开了休息大厅。如果留下，一定会一波接着一波来烦自己。
二人来到了室外的停车场。天歌像个大男孩一样屁股坐在了一辆轿车的车头，他说道：“我现在才发现没人的地方空气才是最好的，连汽油味都是香的。”
邵芸靠在车头，说道：“来之前你说这是一场战斗，我觉得没什么啊。”
“大小姐，看东西不能只看表面，每一个人都是我的敌人。”
“什么意思，那些官员、本土企业我可以勉强理解，但那些外企……你们可是一个阵营的。”
“我可以有很多种办法叫自己大赚一笔。邵芸你想想，如果一个阵营我用我的聪明才智大赚特赚，他们没什么赚，他们心里会怎么想。这就是人性，比如两兄弟之间，父母对一个好，另一个心里会不舒服。”
“所以呢？”
“所以我得带着他们一起赚钱。这样一来，我会失去一定的利益。”
“可是你没有义务帮他们。”
“你错了。”天歌直接躺下，对着天空说道：“世界上没有一个企业可以单独生存的。如果得罪了那些人，我损失的利益难以想像。”
冷风、天歌经常说自己是个笨蛋，邵芸觉得不冤，因为他们思考的东西不是自己可以理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