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为了不让等待过于难熬,他给自己找了很多事情。
比如,他把房子里缺的家具买上了,尤其是买到了满意的大床,铺盖、被子,都是簇新又暖和的,还熏了香,又把自己和白衣的几件衣服挂在了衣柜里。
虽然他着实疑惑了一下:夫妻二人的衣服到底该怎么挂?
他带了该处理的公文,认真阅读,等着娘子“回来”。——诶,是不是应该娘子等自己回来呢?
都行吧。
好容易白衣似乎来了,又没动静了。
侯聪推开窗子,想看看外面。推开的那一瞬,他警觉了起来,首先看向了院墙,想起了自己对白衣的“调教”。
晚了。
一根绳子从屋檐而降,捆住侯聪就拉向上方。
侯聪被“缚杀”,捆了个结结实实,躺在屋顶。
白衣从上到下俯视着他,冷冰冰的白脸皮儿,清水眼,真惹人爱。
“娘子,你回来了。快给夫君解开,夫君准备了好东西疼你。”
“你真的很无聊。”
“为你嘛。”
白衣蹲下来,对侯聪进行了一番搜索,侯聪乐在其中,由她动手动脚。
“火折子是吧?烧我啊!”
白衣搜出了“凶器”,点了一把,在侯聪的“别别别别别”里扔到了院子里。
“噼里啪啦”,一路小火花从院门燃到院里,围着花瓣儿又燃放了一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