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衣笑了笑,虚浮的,有距离的,躲避的笑。
这让侯聪人生第一次的难得糊涂,立即灰飞烟灭。“毛!”他叫了一声,慕容行赶紧过来。
“带这个死丫头回侯府,让她寸步不离。她敢对着主子撒谎,看我忙完怎么收拾她!”
慕容行答应了个“是”字。白衣连解释的欲望都没有,转身跟在他后面走了。侯聪听着轿子离开的声音,觉得无比落寞。他弄不懂她,费了那么大力气,调教不出来她;用了那么多心,她居然对自己撒谎。
没有人这样对过自己,他不知道这算谁的错。甚至为自己如此在乎而更加气愤。
等这边杂乱的事情忙完,侯聪回府,晚饭也没有吃,一头钻进了工具房,再也没出来。白衣独自呆在侯聪平日起居的那个院落,看着日落,月升,抱着小侯聪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青松只管给她送来晚餐。
“那个,他们回来了吗?”白衣吃完了才问。
青松叹口气,认为这样的事情出了,只有自己能解决了,“姑娘啊,三位校尉是回来了,吃了喝了,在客房休息。咱们大公子却一直没吃东西呢!水都没喝一口!”
“他怎么了?”
看白衣这个样子,似乎不是不在意。青松又叹了一口长长的气,“宇文姑娘,我们大公子对你怎么样啊?”
白衣不说话,低头看看“小侯聪”,仿佛问它答案。
青松等不及了,“别的不说,还送您这么个好玩的。您不能不管他啊!他是个有心病的人,还是因为被您打败了才得的!”
白衣这才抬头看着青松,“哦。那你说怎么办?”
“哄他。”
“啊?”
“哄哄大公子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青松感觉白衣刚睡醒。这不要说是大公子,连自己都快气到得心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