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稍红了美人眸,委屈几乎要溢出来:
“爷当真一点也不心疼妾身!”
傅昀知晓她定是有备而来,却依旧被她一番话堵得无言,只堪堪说出一句:
“说甚混话!”
若不心疼她,他会在庄宜穗进府前三日,不宿正院?
女子在他面前红着眸子,欲是要哭出来一般,明知她是故意的,傅昀依旧沉了沉眸,最终还是退了一步,妥协:
“那你想如何?”
她的话并非没有一点道理。
后院本就艰难,王妃又不喜她,这般情况下,只要她提出的要求不过分,傅昀想,他总是会应的。
周韫咬唇:“账本可以给她,但库房的钥匙得留在妾身这儿!”
话落,傅昀憋了半晌:
“你倒是好算计。”
账本交出去,甚的忙乱事皆由王妃处理,库房的钥匙在她这儿,若王妃要取何东西,还需经过她的同意。
周韫抽噎了声:
“爷且说行与不行?”
傅昀差些气笑了,这般要求她都提得出来,怎还能一脸平静地问他是否可行?
他有些头疼,伸手扶了扶额。
周韫见他长时间不应答,立刻推开他的手,退了两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