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琅,不,白白,他睡了我的人,睡完不认账。”
“我找了他两年,这阵子才刚刚找到。可他见我就跑,你说,我把他按住,过分么?”
时乐思绪跟着对方走,接口道:“不过分。”
白琅:“……”
白琅重重咳了两声,咬了咬牙提醒:“乐乐。”
这小崽子,是不是忘了跟谁才是一路的。
时乐被白琅的咳嗽声给引的回过神来,可作为曾经渣了东岳的小渣男,从良版乐乐对这种渣男行为,十分谴责。
“大白。”
时乐痛心道:“你怎么能这样呢?做渣男不好的,我们山上的山训就是要好好做,做人!”
“我不管你了。”
时乐果断放弃维护渣男小伙伴,把身子错开,任由白琅暴露在那个陌生男人面前。
白琅跟男人对视几秒,皱了皱眉。
“行了行了。”
白琅无情道:“我看你就是想碰瓷我,给你。”
当着时乐跟薄闻时的面,白琅肉疼的把钱包低过去。
“这个拿上,你,走人。”
男人看着被塞到手里的钱包,垂眸看了眼,看完,直接被气笑了。
“八百五十四块……三毛钱。”
他盯着白琅:“四舍五入我算你九百块,睡了我仨月,我就值个每天十块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