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贺没忍住揪了下罗澧的胳膊, 轻声训道:“真是笨死了。”
罗澧:“……”
罗澧被崽崽嫌完又被伴侣嫌,只觉得委屈到今晚没个补偿,他都要睡不着觉。
“薄闻时!过来吃肉。”
时乐坐在餐桌前, 看着满桌子好吃的,又高兴起来。
他爱吃肉,时贺也是知道的, 眼下桌子上就有很多肉菜。
一家子人凑在一块儿, 热热闹闹的吃着家常饭菜。
这在以前, 东岳的以前, 是连梦里都不敢奢想的画面。
饭桌上, 时贺还拿出他酿的好些年的酒,给他们助兴。
酒过三巡。
罗澧眯眼看着薄闻时,抬手拍拍他的肩膀:“东岳, 我还记得, 我一开始抱着崽崽去找你的时候, 你可是见都不愿意见我们啊。”
“怎么样,现在还不是被我家崽崽给吃的死死的。”
喝多了的罗澧,眯着眼睛, 找着新学会的词汇:“按现在网上的说法, 你这是——真香!”
薄闻时抬了抬眼皮子, 听着罗澧在他耳边吹崽。
他被罗澧缠着吹崽,而当事崽正抱着酒杯, 一口接一口的往嘴里灌。
这次的酒,可不是他爹以前为了糊弄他, 给他酿的没什么度数的酒, 而是实打实后劲还不小的酒。
时乐不声不吭的, 降低着存在感。
等薄闻时发现时, 他面前的酒杯都已经空了好几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