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闻时对时乐看上去还跟往常一样体贴, 不,好像比原先更体贴了。
时乐在这种体贴对待下,很快就接受了东岳跟薄闻时都是他老公这一事实。
薄闻时换了休闲的家居服, 打算在家里在待两天。
时乐坐在餐桌前,一边拒绝着被喂饭, 一边自己抱着碗, 跟薄闻时说话:“薄蕤现在死掉了, 你的笔还有灯,是不是不用对付她了。”
薄闻时“嗯”了声, 他见缝插针的喂给时乐一勺清淡的排骨汤,这才开口:“笔跟灯,都暂时放在我这儿。”
时乐本来就不太想碰他的东西, 那些东西对自己都特别不友好!
“那你留着吧。”
时乐鼓了鼓腮帮子,趁机算账:“我拿着那支笔,就会被烫的手疼。”
薄闻时闻言,吃饭的动作顿了顿。
时乐看他不说话, 目光瞥过去, 这一瞥,就发现薄闻时眉头皱着,不知道在想什么, 但看起来情绪好像不太对。
“唔, 我随便说的。”
时乐怕他又乱想什么, 忙找补道:“你别想这个事了。”
现在他俩记忆都回来,时乐也知道薄闻时跟自己相克。
可这个相克,时乐还没有具体体会到严重性, 只觉得就是对方的东西会烫烫自己, 别的什么影响都没, 所以也懒得再追究。
他不想,薄闻时却在深想。
一顿饭下来,时乐把肚子吃的圆滚滚,他满足的瘫在椅子上,准备消消食就去上班。
眼下薄蕤死了,时乐觉得应该再没什么幺蛾子可以出了。
“老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