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把他杀了,我可以陪着你啊,我可以永远陪着你。”
在薄蕤近乎癫狂的声音里,时乐终于后知后觉听明白了一件事。
他老公,是东岳大帝。
哦豁。
敢情他才骂过不久的东岳大帝,是他老公啊。
真棒棒。
时乐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薄闻时:“把灯抢回来。”
然后,他们再算算账。
算算为什么东岳大帝的私人物品,逮着他就使劲儿烫他!
薄闻时对属于东岳的记忆,并没有全部记起来。
他抿了抿唇,任由时乐从他身上爬下去,随后,他走向了薄蕤。
薄蕤没有逃,她只直勾勾的盯着这张许久未见的脸,痴迷的看着。
“灯,还回来。”
薄闻时冷冷开口,金色的眼眸在注视着一个人的时候,漠然的如同注视草芥。
薄蕤攥着灯。
她已经很虚弱了,那条脑袋很大的鱼,把她啃噬到了可怕的地步。
她腾出一只手,想去捏薄闻时的衣角:“你是神,神不应该怜悯众生么?为什么,你不怜悯我?”
“我和时乐都出自一地,我们甚至相生相息,凭什么所有人都爱他……”
“我也想被爱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