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早。
时乐醒的时候, 屁股还疼。他闭着眼睛手往旁边一摸,没有摸到薄闻时。
“老公!”
时乐依旧眼睛都不睁一下,只翻了个身,抱着被子开始嗷:“老公!”
刚把饭给做的差不多的薄闻时, 听到第一声老公的时候, 就在往这走。
他几步走进房间, 看着抱着被子乱动的猪崽,眼底都透着外人窥不见的温柔。
“醒了?”
时乐把脸埋在被子里, 哼哼唧唧的, 说话都含糊:“不醒,还要睡。”
“那叫我干什么?”薄闻时走到床边,坐了下来。
时乐听到他的声音, 委屈控诉:“屁股疼。”
薄闻时一怔:“现在还疼?”
“疼。”
见小孩儿闹着说疼,薄闻时皱了皱眉,伸出手, 把被子给掀开。
房间里一直开着空调,温度适宜。
时乐没了被子, 光溜溜的一条,白嫩的皮肤, 从上到下, 全部都是暧昧的痕迹。
当然。
时乐身上的印子看起来是多了点儿, 薄闻时身上也没好到哪儿去。
他背上都是抓痕不说,胸膛还都是咬的牙印, 脖子上的草莓印也没少。
时乐在床上喜欢抓人, 以及, 锲而不舍在他脖子上咬出一排排小牙印。
牙印不好遮, 薄闻时每天衬衫西装, 想把脖子给藏的严严实实,更不可能做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