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。”
时乐弯腰，从地上捡了一个碎的最厉害的洋娃娃。
“你疼不疼啊？”他看着娃娃少了半个脑袋，没忍住，询问道。
娃娃的笑唇也被撕碎了点儿，她玻璃珠的眼睛，跟时乐对视着。
不远处的兰展，看到身上都发冷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，他看着时乐手上的那个娃娃，像是正在对时乐诡异笑着。
“不说话？”
时乐晃了晃支离破碎的娃体，嫌弃道：“那你就再碎一点儿吧。”
在储藏室里待了许久。
时乐几乎把每一个娃娃都上手看了看，有几个衣服破了的娃娃，时乐还扯了块布，给它们遮羞。
“看完了。”
时乐伸了个懒腰，从地上站起来，他面前是被他摆成两堆的娃娃。
还好这样娃娃都是塑料的，个头又小，五官也不狰狞，更没有什么脏兮兮的血，时乐对它们才接受良好。
几人从储藏室转移到外头，兰展转身要锁门，时乐大手一挥，直接给布了个结界。
“这个比锁要结实多了。”
时乐说道：“它们想跑都跑不掉。”
“乐乐，是不是就因为这些娃娃，朵朵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。”
兰展看不到结界，但能看出来时乐对储藏室肯定是做了什么，所以也没多说。
时乐看着兰展紧张的表情，主动解释道：“有娃娃的原因，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找到人，把娃娃给朵朵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