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亲父子,所以, 他十八岁就想跟薄闻时结婚, 也肯定都赖他爹。
这是遗传。
时乐振振有词的把亲爹的事抖出来做例子, 气的罗澧脸都黑了。
偏偏脸都黑了, 还反驳不了。
毕竟他那会儿, 认真说起来, 压根就还没等到成年。从他刚进入懵懂的对□□的探索期,他的梦里,夜夜都是自己清冷又温柔的师尊。
“咱俩能一样吗?!”
罗澧黑着脸,一开口就是老双标了。
他是他,崽是崽。
不能放在一块儿说。
“我现在宣布,你还小,不能早恋。”
从下山后,就做好丢掉良心的罗澧,冷着脸开始打鸳鸯:“薄闻时,我希望你以后能离我家乐乐远一点儿。”
薄闻时当然不可能真听这话。
他目光落在罗澧怀里的小团子身上,眸色幽深:“抱歉,我既然跟乐乐在一起,就绝不会放弃他。”
“我也不会放弃你的!”
还趴在爹爹怀里的小团子,忙举着爪爪表忠心。
“薄闻时,我超爱你。”
时乐还用两只爪爪,给薄闻时比了个爱心。
薄闻时听到表白,又看到爱心爪爪,脸色肉眼可见的缓和了些:“嗯,我也爱你。”
两个人你爱我我爱你,爱的罗澧直上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