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思索半天,也没思索出个所以然:“我父母死的很早,他们知道我的生辰八字,但按理说,不会告诉别人。”
司家的那些人,都被他送进了监狱,就算他们知道,也对外传不出来什么消息。
时乐没再吭声,他挑出个褐色药丸,依旧是简单粗暴的放进陆安的矿泉水里,然后使劲摇晃。
晃了半天,药丸变成药液。
“安安,喂他喝下去。”
陆安没有任何犹豫,按照他的指令,把兑了药丸的矿泉水,全部喂给了司晔。
很难喝。
司晔喝完之后,表情都崩了。
陆安眼疾手快的从兜里拿了个酒心巧克力,这是昨晚上司晔给他的。
他剥了巧克力,塞到司晔嘴里,总算冲淡了那股子难以描述的药味儿。
要喝下去没多久,司晔的头就停止了疼痛。
他抬手,按了按太阳穴:“不疼了。”
刚才针扎似的尖锐痛感,都在喝完药后,散了个干干净净。
他们在的这个地方僻静,时乐给他喝完药之后,也没闲着。
他在司晔四周画了阵。
“行啦。”
画完阵,时乐给自个儿擦了擦汗:“肯定是有人在用你的生辰八字使坏呢。”
“最大的可能,就是做了人偶。”
“人偶贴上你的生辰八字,再用秘求让人偶活过来。”
“人偶痛,你就会跟着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