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乐脚尖一转, 换了个方向。
“我刚忙完。”他眼也不眨的看着薄闻时:“你是在等我回来吗?”
薄闻时没说是,也没说不是。
他淡声道:“去洗澡。”
时乐点了下头,巴巴的继续瞅他:“洗完了可以来敲门么?”
薄闻时睨他一眼:“我说不可以, 你就能不敲了?”
时乐想了下, 然后坚定摇头。
他哪次蹭床也没跟薄闻时商量过,都是耍赖皮的直接去爬床。
薄闻时没关门, 坐着轮椅回了卧室。
时乐看着他的背影,一弯眼睛,乐颠颠的去洗澡了。
他打小就臭美,还是个团子的时候, 就天天让时贺给梳毛,一天得梳好几回。
后来, 也不知道时贺是不是梳累了,就跟他说毛毛梳多了会变秃,这才让他从此收敛。
眼下。
时乐在浴缸里变回了本体, 正在认真给自己洗毛毛。
“唉。”
看着掉落的毛毛, 从水面上浮出来, 时乐忧心忡忡的叹了口气。
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闲钱去买白琅的护毛膏。
正唉声叹气着,浴缸旁边, 装在墙上的一个小置物柜,忽然引起了他的注意力。
置物柜上原本是放些杂七杂八的小东西,那些小东西时乐都挺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