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码治完老母猪,老母猪还会哼哼唧唧冲他翘着短尾巴感谢他。
时乐哭着哭着,直接爬到薄闻时腿上,八爪鱼似的抱着他继续哭。
薄闻时垂眸,看着那张被泪水染的湿漉漉的小脸,没再多说,直接就这样让他挂在自己身上,带他回了别墅。
进别墅后,时乐还没从薄闻时腿上下去。
他刚才哭的厉害,哭着哭着,眼皮子发沉,直接歪头睡了过去。
就连睡着后,还要时不时再哭一声。
薄闻时看了他片刻,将他抱起来,送到了床上。
“把手松开。”
将人送到床上,薄闻时正要起身,可时乐闭着眼睛,揪着他的衣服不放。
薄闻时眼底划过抹暗意。
“哭包,放手。”他低低道。
时乐似乎是听到了被人说哭包,那张哭的泛红的脸蛋皱了皱。
薄闻时把他的手一点点掰开,在他要闹时,把枕头塞给了他。
抱着枕头,时乐果然没在执着的揪着薄闻时。
他打了个哭嗝,打完,一翻身,猪崽似的用屁股对着薄闻时。
模样傻气兮兮的。
薄闻时想,怪不得会被骗。
他又看了片刻,转身去卫生间拿了条蘸着热水的毛巾,把床上人哭的湿漉漉的脸给擦干净。
不知过了多久。
时乐从床上坐起来,他慢吞吞的醒了醒神。随后,爬下床,扒拉出身份证,揉揉眼睛,推门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