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前还落下风的时乐,硬是靠着叭叭,给控了场。
他愤愤的掉头往屋里走,看上去像是在赌气。
“我本将心向某人,奈何某人不珍惜。果然,我就是爱的太卑微。”
自觉发完洗脑包的时乐,连茶几上没吃完的烤串都不打包了,直接把地板踩的咚咚响,回了客卧。
身后的薄闻时:“?”
分明是这小孩儿卖惨翻车,怎么到最后他还委屈上了?
“呼——”
把客卧的门给关上,时乐一屁股墩坐了下来。
“可吓死我了。”
他听着外头没有声音跟过来,这才伸出手摸摸脑袋。
“呼噜呼噜毛,吓不着。”
时乐学着每回受惊时,时贺对他做的那样,自个儿哄着自个儿。
摸完脑袋,时乐等着心跳变成正常频率,这才扒在门上,透着门上的猫眼往外看。
没看到薄闻时。
估计是回自己房了。
时乐顿时又不高兴:“我刚才把地板踩的那么响,难道他都没有听出来那是我心都碎了的声音吗?”
薄闻时还真没听出来那是心碎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