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的。既然来了,进去喝杯水吧…。”
段时延本来没想去的,听到阮白的话,毫无意识的就抬腿跟着走了进去。
到了裁缝铺门旁,他才察觉到,自己竟然被迷的神魂颠倒。
段时延心中暗叫一声糟糕,自己怎么就被阮白迷惑了。
阮白可是他大哥的女人,他得喊一声嫂子的。
段时延甩了下脑袋,努力让自己清醒下来。
这才看向阮白又道,“东西给你,你拎着进去,我还有别的事儿,就先回去了。”
阮白愣怔片刻,手里被塞了东西,再看,段时延就已经走远了。
段时延个高,走路步子大,还很快速。
三五步就离开,上了吉普车。
没在说啥,转身便离开了。
又过了几日,终于到了霍伯说的日子,阮白就买了点东西,自己做了一些糕点。
食堂里自己烧的烧鸡也准备了两只,用油纸包好,粗麻线缠绕一圈。
看上去是不精致,但味道喷香。
阮白提着东西,搭车去了郊外霍家大院。
刚到门口,瞧见有人在,像是在等着阮白。
阮白认识那人,正是霍伯跟前的老管家,人都喊一声贵叔。
看到阮白后,贵叔笑眯眯的从里面走了出来,将远门打开半扇。
“姑娘来了,我家老爷等着呢。瞧瞧,这肚子都那么大了,上次来,还以为是谁家没长大的小姑娘呢。”
贵叔笑着说着家常话,让阮白觉着出奇的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