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月静熹是故意这么说的,皇室一向保守,应该不会要私生活有点乱的女人做皇妃,以后要是被曝光出什么丑闻出来,皇室的颜面不就扫地了吗?她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啪啪作响,可成和帝却是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人。
他扶掌一笑,“那倒也是,现在的年轻人分分合合都是家常便饭,朕理解!”
望月静熹眨了眨眼睛,又眨了眨眼睛,说好的保守呢?皇室什么时候也这么与时俱进了?
成和帝笑眯眯地问望月静熹,“怎么,朕在静熹你的眼里就这么不开明?”
望月静熹忙说,“当然不是,陛下您比臣的祖父可开明多了!”
望月伯夷坐在下首,正默不作声地喝茶,没想到一口黑锅从天而降,还是亲孙女扣过来的,只得接了过来,他放下茶杯,佯怒道:“你这丫头莫要在陛下面前口无遮拦!”
“陛下,您瞧见没?臣的祖父可严厉了,您快别说了,省得他又找机会教育臣!”
成和帝哈哈大笑,笑得眼泪都出来了,“伯夷,这丫头连你都没办法治吧?”
“让陛下见笑了!”
“我是真羡慕,伯夷,还是女娃娃好,没事逗逗咱们开心,哪像我家那几个臭小子,长孙殿下,赫玉没跟您一起来吧?”兰连青拂说,“我那二孙子是个闷葫芦的性子,半天没一句话,我都愁他将来该怎么跟女孩搭话,说来,他比长孙殿下都还大着两岁呢!我呀!头发都愁白了一半!”他一唱三叹,就差没把兰连赫玉揪来耳提面命一番!
“你急什么呀?好女孩都在后面呢!赫玉挺好一大小伙子的,不愁没人要!”这位礼仁亲王自己已经有了孙子,所以坐着说话不腰疼,满场子转着圈安慰人,他也不怕拉仇恨!
在座的都被这俩人的对话逗笑了,长陵川这小孩也傻乎乎地跟着地乐呵呵!望月静熹暗暗松了口气,总算把话题从自己身上扯开了!
饭后,长陵川便着急忙慌地让保姆把风筝给他拿过来,他自己牵着望月静熹的手,往外走,长陵渊答应要配长陵川放风筝,自然不会食言而肥,也跟着出来了,在场的另外两位年轻人都走了,仁王自认为自己这个年轻人没什么好跟老年人聊的,也前后脚跟着长陵渊出了门!
他追上长陵渊,“你今天声音听着怎么有点不对劲?”
长陵渊闻言,眉梢微动,不动声色地回答,“感冒了,嗓子自然沙哑了一些!”
长陵沼狐疑地一扬眉,“大夏天的感冒?”
长陵渊一偏头,“大夏天就不能感冒了?”
是的,没错,这位皇长孙殿下为了不穿帮也是拼了,昨天晚上,打赤膊吹了一晚上的空调,第二天,如愿以偿地感冒了,又如愿以偿地变了声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