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策一发话,那人便将脑袋缩了回去。他敢挑衅李亭曈,可不敢得罪陆策。
“眼见为实,耳听为虚嘛。你们有几个人在我八岁时见过我?”李亭曈盈盈一笑,并不生气。
陆策紧紧握住了她的手,他的昭昭这么聪明,怎么会是草包。这群有眼不识明珠的家伙。
议论声再起,外地的学子不知道李亭曈之前的事情,本地的学子便抓紧时间给他们讲解。
一时间热闹纷繁。
山长穆清正也不阻止他们,站在一旁就这么看着。
王麟威感觉自己现在处境很危险,如果不能扳倒李亭曈,那他今日真的就要颜面全无了。
王麟威抓住了她那句话,冷笑道:“你这么狂妄,你家里人知道吗?”
李亭曈听了这话,心头一喜。
她敏锐的捕捉到了一点,今日若是运作得当,就是她洗刷草包之名的最佳时期,也是把梁氏这个完美继母拉下水的最佳时期。
虽然这些人都是男子,但他们总有家人。她现在成功引起了他们的好奇心,他们一定会回去和家里人探讨。
到时候这件事一定会成为金都人民的新谈资。
所以李亭曈微微一笑道:“自是不知。若是有人知道我这般厉害,还能让我活到现在吗。”
这话一出,议论声更大了。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有个少年疑惑地问道。
家中孩子天资聪颖,长辈怎么会不喜欢呢。
他身边有一个知道内幕的人,悄悄凑到他耳边告诉他:“她亲娘死了,有个后娘。”
李亭曈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她盯着王麟威一字一句地问道:“王少爷,您莫不是想赖账吧?”
“胡说,爷怎么会赖账。”王麟威下意识地否认,但李亭曈手上那张契约实在是刺眼,他不得不找借口:“你说你八岁就能解出这种题,可有证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