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得扣上。
不然,他的胸肌腹肌一直在她眼前晃。
辣眼睛!辣眼睛!辣眼睛!
扣上了是病人。
不扣上是男人。
可是到底怎么回事,这男人的衣服扣子这么难扣的呢?
夏至咬着唇,头上渗出一层汗,但特么的,那扣子依然没扣进去。
池骋一把抓住她手:“放手!不要扣了。”
夏至:“你放手!”
池骋忍不了了,电影《算死草》里用羽毛挠脚板的酷刑也不过如此吧?
他没放,声音还挺大:“你到底要干嘛?想勒死我吗?我喘不来气了。”
夏至:“我……你放手,你抓住我干什么!”
“哦。”池骋看看自己的手,这才放开了。
可是夏至跟那个扣子杠上了。
池骋一放手,夏至继续扣扣子。
羽毛轻轻的扫,不是在脚底板,是在心上。
池骋:“……”我到底做错了什么,要受这样的折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