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骋痛的嗷嗷叫。
夏至却从容的把他的衣服一掀,还把他好的那只手依然留在袖子里,系在腰上。
算是变相的绑了池骋。
咳咳,刚才两个人倒在床上的事,多少给她留下点心理阴影。
至少刚才那刻,她不觉得他是她的病人,而是一个男人。
对待病人,要春风化雨一点。
对待男人,嗯……得防范一点。
夏至手指开始解肩膀上三角巾的结,声音还算悠闲:
“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,你再敢说这种话,我就直接让你生活不能自理!”
池骋低头看看自己。
衣服就这么被剥了,少了一种心理上的保护。
人动也不能动,少了一种生理上的自信。
而对面的女孩子还这么强势的放话。
池骋:“……”有被冒犯到啊!
什么时候起,他竟然成了个任人宰割的对象了?
他的自由搏击白学了?
太憋屈了!
刚才还对人生重大发现激动得要生要死的男人,这会儿都忘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:“我说什么了,你要这样对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