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此之外,就再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了,源澄看完了稿纸,将物件都放回了原位,
这叠稿纸的存在,给悕雪的身份,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,源澄也因此来了精神,看着后院时,脸上都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。
等到悕雪忙活完,天已经彻底黑了下去,或许是在水池边蹲久了,源澄看见她边起身,还边捶着后腰,他暗色的凤眸中,便不自觉地露出怜惜之色。
等人影慢慢不见,源澄便知道,已经到了离开的时候,他忽然有些不舍,借着月光,他环顾一周,屋内跟他午后潜入时,并没什么区别。
唯一不一样的,应该就是此时,搭在铜镜上的面纱,源澄看着面纱,有些发怔,有一瞬,他甚至想将面纱偷走,那张脸,多看几眼都不会腻。
等悕雪回到屋内,源澄已经不见了踪影,晚风吹过脸颊,她才注意到敞开的窗户,悕雪眉头微蹙,她不记得下楼前,自己有开过窗。
悕雪不由得警惕了起来,这都是当皇帝时,留下的坏毛病,一点风吹草动,都会让她一惊一乍,而今天还不偏不倚地,遇上了一个跟司马澄,长得那么像的人,不安瞬间向她袭来。
点上油灯后,悕雪便在屋内,仔仔细细查看了一圈,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,木箱中的东西也都完好无损,她不禁松了口气。
悕雪准备去关窗,但不知怎么得,她突然想起原来,司马澄躲在屋顶上的事,心不禁又悬了起来,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,忽然喊了一声:
“是谁在上面!”
紧张的时候,悕雪不自觉地用了汉话,好在,耳边只有风吹过的声音,看着天边的明月,她终于长舒了一口气。
然而,悕雪是安心了,屋顶上的源澄,却被吓得不轻。
源澄的确是准备离开了,不过上了屋顶,他意外发现,今晚月色不错,想着已经这么晚了,必然会被格桑盘问,那就不必太急,就打算再留一下。
结果,却被悕雪猜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