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宁姑姑的故事,悕雪低头看看自己红肿的指尖,就听到宁姑姑的声音:
“疼过之后,陛下手上的薄茧也会成为您勤加练箭的印记,多疼一分,之后您在大射礼上的那一箭便会多一份把握,所以,您也不要怪澄公子严厉,毕竟您底子弱,再加之时间紧迫。“
悕雪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,宁姑摸摸她的头,露出欣慰的笑容,然后蹲下身子,开始帮悕雪揉腿。
“而且,以后奴婢天天来帮您揉胳膊和腿,就不会那么疼了。“
不一会,悕雪四肢的酸痛就缓解了不少,心中的阴霾也一扫而空,对司马澄的不满也跟着消失殆尽,然后开始反思自己当时的行为。
不管如何,悕雪觉得自己的话定是说重了,她和司马澄相处下来,就知道,他根本没有那些高管公子的恶俗气,反倒是为了悕雪尽心尽力,每次想好好感谢他的时候,总是会发生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而惨淡首尾。
比如,国子学那次差点被守门的侍卫发现,而有了不得已的身体接触,再比如上次在国子学华丽地替悕雪开了弓,但悕雪自己却被司马澄惊鸿一箭而情迷意乱,而中秋之夜,就更严重了。
这次也不例外,对于司马澄的接近,悕雪太容易紧张了,深怕被他发现什么,所以出于自我防备,她甚至还说出了让范铮和金玉泽会来教她的气话,一想到这里,她就觉得脑袋发胀。
“宁姑姑……其实我……“悕雪吞吞吐吐的,对于自己的恶劣行径难以启齿。
“怎么了。”宁姑姑柔声细语地问道。
“其实我……”悕雪愈发说不出口了。
“您是不是还做了什么事,冒犯了澄公子吗?“
宁姑姑善解人意,看出了悕雪眼中的懊悔与不安,而后她起身,来到悕雪身后,准备开始帮她捏捏肩膀。
“啊……“悕雪还没来得及开口,就感到肩膀上一阵酸痛袭来,她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。
“嘶——“
悕雪吃痛,若不是提起说好宁姑姑是要帮她按摩,她甚至都怀疑宁姑姑是有意而为之,难道是为司马澄鸣不平吗?
“我……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