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冒犯了殿下,属下有罪。”
“算了,本也是我不小心。”悕雪摆摆手说道。“但是,你解衣服是要做什么?”
“殿下,不是应该准备准备就寝了吗?您……不倦?”司马澄说着还费力地抬了一下眼眸。
悕雪这才注意到司马澄的恹恹欲睡之态,平常都只见到他一副云淡风轻的脸,想不到他也有困倦的时候,不过回想起来,司马澄今日的确辛苦,飞墙上瓦,暗夜驭马也是累了。
司马澄见悕雪不再说话就继续解衣,悕雪赶忙转过身去,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好,最后实在等不住了就弱弱地问了一句:
“你好了吗?”
“嗯?殿下是何意?”司马澄朝悕雪走来。
悕雪感觉到司马澄已经走到她身后,赶紧慌张地上前了几步,还伸手欲阻止他靠近自己,说:
“就是……就是你穿好衣服没啊?”
“当然穿了。”此句一处,司马澄已经站到了悕雪的面前。
悕雪听闻,立马放下伸在半空中,睁开了眼睛,而司马澄还是之前的玄衣长袍加身,并无异样。
“属下只是解下夜行衣。”司马澄言辞凿凿。
悕雪听闻,才立马意识到一个下属怎么会在主子面前宽衣解带,啊,自己都在想什么呀!但司马澄之前身上不还沾着胭脂味,防人之心不可无。悕雪暗自替自己辩解。
“嗯,知道了。”悕雪有些尴尬,两人一阵沉默。
说道睡觉……悕雪突然意识到——这里只有一张床!难道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