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峥有些紧张的站了起来。
陈媛随手拿起一旁的茶壶。试了试水温不烫了,将方才用的墨汁倒进茶壶里。随后将黑色的茶水倒在了陈峥的xiong前。
黑色的茶水顺着身体往下流。
“是鞋袜!”黄贤率先惊呼了起来:“赵海的鞋袜内没有积血。”
“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张大人的问题其他人也想知道。
“大人,赵海的尸体搬上来对此就知道了。”
捕头赵强还没等张知府首肯就让人把赵海的尸体抬了上来。
赵海鞋袜被褪下,陈峥也褪下了自己的鞋袜,黑与白的对比,众人一目了然。
“此外,除了鞋袜。我还在赵海的伤口上发现了端倪。”陈媛拔下头上的发簪,站到陈峥面前,做出刺的动作:“大家可以看到,若是站着刺杀,由于动作的关系。伤口应该是自下而上。若是躺着。”
一听躺着陈峥很自觉的立马躺下,姐弟俩不由相视一笑。
陈媛接着示范到。金簪的走向是自上而下,或是垂直刺下。
“赵海的伤口,自上而下居多。”黄贤再次查探赵海的伤口:“他果然是躺着被刺杀的。”
“既是仇杀。自然应该是刀刀刺进不留余力。黄大人且在看。”陈媛拿着金簪量着赵海的伤口,再等凶器比对。
“是隔着东西刺杀!”
“对,我推测,赵海是包在被子里被刺杀的。”
“一席带血的被子可不好藏啊!为什么衙役搜不到?”黄贤不免疑惑。
“而且,林文先如何避开众人将尸体搬到藏书室?既然可以悄无声息把尸体移到藏书室,那为何不将直接赵海的尸体扔到外头去?
书院里好多人都听说,赵海在外面欠了旁人不少赌债,有人放言要杀了他。林文先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嫁祸给我?”陈峥也接连提出自己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