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柏笑着作揖:“多谢夫人赐罚!”
五月要去的西宁陶家,陈柏恐自己学识生疏了,去西宁会丢人,这几日都在书房内用功。
江凌雪一出书房的门,就吩咐下人再去给陈柏重做一份宵夜。
回到清风院,只见江嘉华正跟龚妈妈说着话。
“回来了,怎么喝了这么多酒!”江凌雪闻着江嘉华身上浓重的酒味,不由担心:“有些应酬能推了就推了。身体要紧。”
“龚妈妈方才已经备了醒酒汤与我喝下了。”江嘉华这才问到:“母亲,我一回来就听说,二弟被那丫头给打了。”
“什么那丫头,那也是你妹妹。当心你父亲听见了该不高兴了。你忙着生意上的事,本就劳心,家里的事不用你费心。不是什么大事!”江凌雪见江嘉华身上的衣服有些单薄,便让人拿了件陈柏的薄披风,给他披上:“喝了酒最忌吹风。日后让你随身伺候的给你备一件随身带着。”
“娘这么晚是从何处回来?”江嘉华看见了母亲身上的汤渍。
“方才去书房给你父亲送宵夜。”想到刚刚在书房的亲密,江凌雪有些臊不愿意多说:“行了,夜深了,我也不留你说话。快回去歇息吧。”
江凌雪这般举动落在江嘉华眼中便是躲躲闪闪有事隐瞒。
江嘉华也不再追问,笑着说到:“是,娘你也早点休息。”
一出清风院,江嘉华收起笑容,驻足朝着某处看去,黑漆漆的一片也不知他在看些什么,许久他才说到:“让张浩张杰两兄弟来见我。”
“现在吗?少爷。”小厮石墨错愕,这么晚了!回过神来,主子却走远了。
鹏程院内,江嘉华靠在躺椅上。由丫鬟伺候着在在脸上敷着热毛巾,一面听着张浩俩人说今日的事。
“看来这丫头还有点伎俩。”江嘉华拿下脸上的毛巾。丢到一旁的盆里,挥手让众人退下。
“萧大人,这姓叶的小子太猖狂了。您可不能放任不管哦”一名络腮胡子言语间满是愤怒,猛的一拍桌子。
此人唤名张猛,乃是西北凉州府兵的一名校尉。
而张猛口中的萧大人,正是凉州府兵的果毅左将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