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槐衣给方时黔的感觉就是一个很危险很危险的女子,只是在常人面前永远笑的温暖,很容易让人放松警惕。
她和沈知星是两个极端,因为沈槐衣聪明的过分。
如果不是因为她是沈知星的亲生妹妹,这样的小姑娘方时黔可没有精力和心思去应付。
“既然如此那我便先离开了,方统领方少爷,我们有缘再会。”沈槐衣也不多做停留,自己想知道的东西已经明白了个七七八八,剩下的想问方家兄弟也问不出来,如今走的便也算干净利落。
古树参天,落下空洞的影子。
身后的方时奕还在奋力尝试和方时黔讲道理,两人争执的声音不高不低。
“苔芗,”沈槐衣说道,“如果可以的话,帮我去查查寒衣堡逃出山的弟子名单。”
她怀疑那个刺客少年同寒衣堡有绝对不浅的渊源,本以为方时奕会给点力抓到人,结果居然让他跑了。
那也就没办法了。
“奴婢知道了。”苔芗乖巧应道,“二小姐为何一定要找到那个刺客少年?”
您总不会是……
那王爷怎么办?
“他很像我的一位故人罢了。”沈槐衣说道,脑海里便又想起来那天在现世的雨夜,伴着雨滴繁复的密响,一个黑衣女人站在她家书房前面,盯着那块儿青石砚台看的出神。
和那天在将军府家书房里看见那个少年时的感觉一模一样,实在太过于巧合了。
苔芗闻言便低下了头不再多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