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精神上无边的自我折磨。
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,沈槐衣隐约听见不远处的大门被谁打开了,有些人慢慢走了进来,步子很轻但人数众多,如果不是沈槐衣一边耳朵正贴着地板,只怕她也不会发现。
估计是陈荷玉他们吧,一天结束了吗?
胸口疼的她额角直冒冷汗,偏偏身子又软的动也不能动,她挺想睁开眼睛去看看来着是谁,可是尝试了几次后发现自己好像做不到。
沈槐衣便不再挣扎,又慢慢的放空了思绪,因为只有那样自己才会稍微好受一些,胸口才能不那么疼。
后来,再她以为自己藏的太深没能被陈荷玉发现的时候,耳畔突然传来一声惊呼:
“槐衣……”
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,因为这个声音实在太耳熟了。
只是没等她细想,在身体落进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时,一偏头便彻底昏迷了下去。
心中好像隐隐松了一口气。
啊,是你来了。
……
天色既明,将军府的客房软榻上沈槐衣正躺在上面,双眸紧闭而不省人事,任由床榻前坐着的男子给她诊脉。
“中了寒毒和软筋散,软筋散我能解,寒毒可能有些麻烦。”慕容月城神色沉静,一边说着,一边松开搭在沈槐衣手腕上的指间。
虽然他已经尽量控制自己不要触碰这小姑娘太久了,可是某些人好像还是不太满意。
不过隔空把脉这种事他就算是想,也做不到啊。
因此,慕容月城直接忽视了常溟发黑的脸色,继续说道:“沈槐衣除了中毒之外就没有其他问题了,内伤外伤都没有,看起来被伺候的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