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。
常溟一垂眸就看见小姑娘耳朵红了个遍,他还以为是马车里过于闷热,抬手敲了敲车壁,扬声道:“快些赶路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
行风披着斗笠,想起刚刚无意偷听到的王爷和沈二小姐说的话,只觉得心底一阵感动和欣慰。
从去年九月到今年正月,他们王爷历时三个多月的时间终于朝着沈二小姐迈出了一大步,简直可喜可贺。
不知道还要多久才可以改口叫一声王妃呢,沈二小姐这个称呼真的很拗口啊……
没过多久,他们便到了凤语楼前。
沈槐衣和常溟依旧去的是常去的那个包厢,她觉得自己走的还挺轻车熟路的。
“对了槐衣,你之前说在昭城地牢的时候碰到过狱友?”常溟突然问她,伸手将差点撞上沈槐衣的小二抚稳按着,扫了莽撞的店小二一眼,等沈槐衣过去才松了手。
不明所以的店小二持续发抖。
沈槐衣没有发现这小插曲,她一愣,想起来慕容月城那张直男脸,瞬间从身到心都开始嫌弃他起来,“对啊,一个叫慕容月城的家伙,喜欢磕瓜子然后天天抢我的,简直讨厌!”
慕容月城?
慕容家的小孩儿吗。
常溟眼神有些晦暗,不动声色的继续问道:“槐衣不喜欢他吗?为什么?”
已经到了六楼的包厢,沈槐衣推门进去,发现里面的布置又更迭了一番,书画高悬,泼墨点香,她不自觉的就放慢了脚步,觉得自己在这种环境之下也算个读书人了,“不喜欢他啊,为何要习喜欢,他那人太神秘了,一看就和我不是一路人。”
神秘的人最危险。
她讨厌危险,一切危险。
常溟轻轻的松了一口气,暂时放下准备去慕容家拜访拜访的心思,面色都好看了许多,他坐到沈槐衣的对面,问道:“我之前派行风来这里吩咐过了,上的全是新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