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楚虽然对女子没有那么苛刻,但是依旧以男子为尊,男儿膝下有黄金,但常溟却说跪就跪,就像在为了自己的罪孽而忏悔,而流泪。
“小姐您应该早就知道了吧,只是您不相信罢了。”方才进来的时候发现风雪又吹了起来,苔芗拿起一旁垂挂的大氅将怔愣的小姑娘包裹的严严实实,怕她再受寒感冒。
小姑娘眼神有些停滞,不知在想什么。
苔芗微微欠身,只说:“奴婢言尽于此,九王爷哪怕只是孤身一人也绝对是夫婿最好的人选,小姐您完全可以放手一搏,没必要担忧其他。”
小丫鬟说罢便垂着眼睛退了出去,独留沈槐衣一个人藏身在狐裘大氅里,将自己隐匿在舒适的温暖中,脑子里混沌的发乱。
她方才叫苔芗过来的确想知道关于常溟的事情,但是她真的没有料到一向胆怯寡言的苔芗居然如此能说会道。
虽然她说的有道理。
明明这还是《槐衣残局》的剧情,她也在努力改变自己的结局,可是好像很多事情都已经脱离掌控了。
常溟好像总能在她不经意的时候出现在她身旁,哪怕这次她说服了宋以木留下自己的自由,但是她没想到在自己昏迷之后居然让他发狂成那样。
可明明常溟在原着中什么都算不上啊。
他对女主的情感,又是从何而来?
脑海里有什么东西浮浮沉沉,勾的沈槐衣好几次努力想抓住它,偏偏每次都同它擦肩而过,那个答案在心中呼之欲出,她却死活说不出来。
离开了内室的苔芗回了一趟自己的屋子,路上碰到好几天不敢露面的苔玉,被她满脸紧张的叫到一旁。
“小姐……这几日可提到我了?”苔玉低声说,生怕被人发现她在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