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星听完后果真止住了眼泪,目光落在她苍白的过分的脸上一顿,而后迅速站起身服侍沈槐衣躺下,眼中全是焦急:
“姐姐方才居然要忘记了,大夫说小妹你这些天就不要下床了,要多休息,姐姐就不在这儿打扰你了。”
说罢,又叮嘱了沈槐衣几句才提着裙摆离开内室。
没过多久,苔芗就进来了。
“查到了吗?”沈槐衣问她,声音还有些沙哑。
小丫鬟闻言微微颔首,从怀里掏出来一张纸笺递给她:“二姨娘和将军从前的事情坊里记载不多,只知其中六七。”
也就是并不全面。
沈槐衣眉间难掩疲倦,打开纸笺粗略的扫了一遍后觉得更加难以理解了。原着里对织鹤周氏沈施翼三人的描写甚少,导致她一直以为沈施翼或许对周氏还有那么一点感情存在,但是周氏都对沈槐衣下了这么重的手了,听沈知星提起她父亲似乎想把这事大事化小。
沈施翼绝对不是偏爱周氏,他在包庇。
可是为什么?
“小姐在纠结将军为何不去惩罚二姨娘吗?”苔芗轻声说道,将沈槐衣看完的纸笺捏在手里准备拿去销毁,一转眼就看见小姑娘的满面愁容。
沈槐衣半卧在床榻上,身体一动就疼,一疼就想起周氏。她眉头紧皱,声音压的很低:“我还是不明白,周氏只是商贾出身的富家女,我父亲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将军了,他到现在都对周氏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态度,到底在图周氏身上的什么东西?”
周氏虽然容貌不差,但听消息说沈施翼已经许多年未曾留宿玉清小筑了,难不成图她娘家的钱财?
将军府好歹也是家财万贯。
苔芗微顿,好半晌才给她提了个建议:“小姐如果实在不明白,何不找机会亲口问问将军?”
沈槐衣目光一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