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元酒楼里,裴光谦等人围了一桌,自己动手丰衣足食。
张祖光并不是第一次来,当着大家的面,他也不怕揭自己的短。
“天山股份我实在是撑不下去了,今天割肉走人,可惜了,要是我前段时间复牌以后做点操作的话,说不定还能挣。”
“不是吧,你要割肉,怎么不复牌第一时间割掉,都坚持了这么多天了,现在走岂不是很亏?”裴光谦替他惋惜。
这种低级操作裴光谦早就没出现过了,他现在买股都是看好了,就一直反复做着那几个。
就比如当时南方运通从16.3元跌到12.4元,他仍然能获利12%,而且是在没融券的前提下。
“垃圾股,要不是停牌,我早就赚30%了。我下周一转账出来,把钱还你,然后就去销户!”
张祖光喝了一口酒,他找裴光谦吃饭无非就是想喝上两口。
碰到这样的事,谁的心情都好不到哪里去。
其他几个人也不想打扰他俩谈这些事情,吃完饭她们就又到一边磕瓜聊天去了。
炒股亏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,似乎每个人都经历过。
“我的钱不急,你要用就先用着吧,不是还说要培训别人证券知识嘛?你也需要起步资金!”裴光谦说。
“我还有钱呢,没事,反正我是再也不玩股票了,我现在就是犹豫到底在魔都这边办公司还是去鹏城,等安定下来了,我再买匹马,骑着去上班,这样才轻松。”张祖光说了自己的决定。
“你那车也开了好几年了,怎么不换一台?还有上次摩托俱乐部的会员,你如果真要回去,不如转给涂雨琪,我看你也不怎么需要训练了。”
裴光谦太了解张祖光了,照他这么说,他肯定又是打算回鹏城。可是在鹏城,裴光谦几乎是没法帮他的,在魔都,他们还能保持密切合作,不过决定权在张祖光手上。
“没问题,最近我也没什么心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