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晚上他都是睡战壕其实是半醒半睡,以随时应付紧急状况,。
所以到了白天,他都需要补两个小时的觉。
哈特曼走到了在第三道交通壕里的指挥所门前,门上覆盖着聚酯纤维制的保护层和防毒气的暮帘,随后他打开沉重的大门,翻开幕帘,走进了深深的坑道里。
军官的防空壕建在相对校审的位置,里面的灯光由烧着钠的灯提供,光线很冷,如同霜一样白,地板由完好的防泥板铺成,里面甚至还有些文明社会的象征书架,书本,图标,以及衣帽架。
当然,这些都是战场上捡来的。
在走进指挥地道里时,哈特曼先注意到了埃利西蒂,一个16岁的小伙子。
他性格随和,头脑简单,因为开枪准头很糟糕,别人都叫他“盲仔”,不过哈特曼知道他原本在一个小广播台工作过,因此让对方成为了自己的传令兵和通讯员。
这也是他唯一的随从了,人手紧张,几乎能上战壕的都上去了,他的这个团基本没有文职和后勤人员。
其实哈特曼并不喜欢呆在这孩子的身边,对方的年纪和他明亮的眼睛都让他想起失去的故乡,但可能也是这个原因,他才把对方留在自己身边,他也说不清。
“别站着了,坐吧。”
哈特曼坐到自己的小野营桌子那里,埃利犹豫了一下,然后坐到了长官要求坐的位置。
“你看起来和我想的一样饿。”
就好像是计划好的一样,伙夫端来两碟食物炒碎的蛋白块加老鼠肉,还有一大块烤的硬硬的淀粉。
当哈特曼已经大快朵颐的时候,埃利还在盯着盘子看。
“赶紧吃吧,你不是每天都有机会吃上军官配给的食物的。”
埃利紧张的拿起自己的叉子吃起来,这是他在这几个月里吃过的最好的一顿饭,这让他想起他在广播站当学徒工程师的那段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