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自颅内的压力使他失神,让他身体的一阵痉挛,脸更像中风一样永远斜视着。
用力压下那股恶心感,塔洛斯在手背上擦了擦微张的嘴中流下的口水。
这是我们堕落的下场吗?
先知试图理清思绪。
“我没什么。”
塔洛斯嘶声说道。
“所有部门,预备部署旋风鱼雷,当‘尖叫’开始产生作用,驱离敌人的战舰时,立刻向轨道上发射鱼雷。”
“大人,从这个距离发射,被拦截的概率很高。”
“我知道,执行。”
就在塔洛斯紧锣密鼓的设计他们新的突围方案时,第一烈爪的小队已经离开舰桥,进入下层甲板。
他们必须处理掉剩下的麻烦。
“乌萨斯战死了。”
马库沈对着黑暗说到。
“我简直不敢相信,他原本是杀不死的呀。”
赛里昂咯咯地笑了。
“显然不是哦。”
这时,他们周围的灯光随着超载电路的破裂而熄灭了,船在他们的战靴下发出奇怪的呻吟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