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厮,莫不是瞧我酒醉,哄诈于我!”
高继叱声,对此,柴让顿时变脸:“听你这话意思,应该是不打算付账了?”
“不付你又能耐我何?”
高继心混杂乱,口出狂言,那柴让也不多嘴,直接闪身,彭城眼瞧无法安生解决,便命左右上前,拿下高继,到这里,高继才算酒醒彻底。
“你们要做什么?把我放开…”
“高少公子,按照律法,无辜扰乱营生行当,可是要受罚的,所以您得跟我们去都府衙一趟,把事解决清楚了,才能离开!”
彭城话落,几个衙差便押着高继离开,面对高继的背影,柴让唾口:“无能的废物!”
在花楼外面的街巷角落处,蒋济瞧着高继被都府衙的人押走,心笑不止,他现在可以断定,高柔与杜如庭一系的臣下之人已经生出纠葛,至于有多深,就得看看高继此番遭际结果如何!
于后蒋济匆匆回府,正好碰到寻令自己的府中下人,得知张祁召见,蒋济赶紧来见张祁。
“小公爷,有何吩咐?”
“某让你办得事,情况如何?”
张祁反问,蒋济回道:“那高柔与杜如庭之间必定有一场恶战,现在高柔的侄子高继被都府衙抓走,此必定是花楼寻得官,而花楼背后的人栾少河也是杜如庭的人,所以,要不了一两日,这中都就会掀起一场官云风雨!”
“如此甚好!”
张祁一喜:“他们若是乱了,本少的位置就会被人忽及,越发安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