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…快上!”
高离槑忍痛爬起,呼声其余人等,几个胆怯强撑的主抄刀冲来,不过是羊入虎口,眨眼之后,几人血喷倒地,于前无变,剩下的人早已被王平威杀气势给震住,旋即,这些家伙转身出逃,不成想他们的动静早就引来校场中的蜀兵,几个人也就刚露头出帐,就被蜀兵乱枪捅杀在帐帘前。
旋即,这些兵士作势冲杀高离槑、史进、闫椎等人,这要是来个乱枪捅刺,三人绝对变成马蜂窝。
但王平杀性上头,他斥声退下兵士,戏虐的冲来袭者道:“尔等胆子不小啊!敢老谋刺本将,当真是忘记死字怎么写了!”
“呸…贼种!”
闫椎怒声抄刀,爬起冲上,可王平就似鹰戏鸡仔,一记撤步挑斩,森白的刀锋便错过闫椎攻击,继而落首他的肩头,那股子沉力把闫椎压得跪地不起,且随着刀锋入肉,闫椎痛的大叫。
“你这小贼种…有意思!”王平冷笑,恍然那么一瞬,王平觉得刀下小子似曾相识:“你这小贼种,怎地长得和闫芝那老畜生相近三四分?”
“畜生…你才是畜生!”
听此,王平急转思绪,顿时明白:“原来如此,敢情你就是闫芝的儿子…小子为老子报仇,勇气可嘉,但是行为愚蠢!”
王平戏虐中,史进、高离槑已经借机杀来,可是二人皆非王平对手,不过转瞬一逝,高离槑颈项喷血,目瞪跪地,王平斜眼唾口:“死不足惜的种!”
至于史进,则三度被王平挑砍臂膀,俨然成了废人。
“报…”
在王平戏耍这些刺客时,帐外令兵来报,乃张仪亲兵,那亲兵奔入帐内,猛地被帐内情况吓了一跳。
“尔有何事?”王平斥声,亲兵回神道:“张都骑与史涣前往郡守府库,途中发觉史涣情况不对,恐史涣这等油滑种有诈暗作,特来命小的警醒将军!”
“张仪那家伙当真猜对了!”王平冷声,转目看向身前的人:“敢情你们是史涣老狗派了的,于此本将算是明白史涣开城投降时的卑躬屈膝的缘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