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见,怎么能不见!”
秦宇至所想与家将不同,一言落下,秦三等人退去,不多时,林秀来至正堂,望着堂中白绫装饰,林秀跪地,朝供案桌上的秦懿牌位跪拜叩首。
“仲毅,此无外人,起来吧!”
兴许是战事沧桑,秦宇至心中对林秀的不满也消减不少,林秀起身道:“宇至哥,愚弟前来请罪!”
“请什么罪,爹爹已经不在了,你也算不辜负爹爹期望,这就够了!”
对于这话,林秀心中颇为内疚,当初若没有秦懿的助力,以林秀耿直的性格,只怕早就深陷罪罚,亡命削首了。
“宇至哥,听闻你组建骁骑营阻力重重,若是可以,愚弟愿意分兵三校,以卫骁骑营之威!”
林秀直言,秦宇至连连拒绝:“不可,绝对不可!”
秦宇至起身,冲门外秦三道:“没有我的命令,任何人不准靠近门庭半步!”
于后,秦宇至才缓缓道来深意:“仲毅,虽然因为家父战亡之事,你我在北安军出击军略上颇有纠葛,可是细想来,你是对的,北安军不是你一人的,是整个北疆的,若是因我私心血恨,让你错误出击,那才是罪过!”
眼看秦宇至能够释怀,林秀心底颇为感动,且秦宇至非傻人,他知道林秀此刻前来必不是仅仅说这几句话。
“仲毅,来此有何要事,敬请直言,能做到的…愚兄必定不会托辞!”
林秀赶紧起身:“宇至哥,战事已经结束,愚弟想要率领北安军北撤,回临水去!”
“这…”
秦宇至稍稍犹豫:“现在中都看似安稳,实则还有战发的可能,兖州就是个首要大事,黎军既然出击,你们此刻请命陛下北撤,只怕对陛下印象不好!”
“可是再留此地容易生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