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帐内,秦宇至风尘仆仆,疲惫满面,可想他一路奔波的急切。
“宇至哥,您怎地从中都赶来?听说帅师奉诏出征,此事当真?”
林秀忧心老帅,连声不断,秦宇至闻此叹息,末了他目看帐内唐传文、庄非等人,林秀心知何意,立刻道:“尔等出去候着,我与自家兄长心言几句!”
唐传文、庄非、刘磐等人瞄了秦宇至一眼,做了个恭敬,便转身离帐。
来到外面,庄非皱眉:“传文,我估摸要出大事了…”
“你也这般想?”唐传文疑声。
庄非反问:“难道你不这么想?”
二人暗话说的刘磐发蒙:“我说两位大人,你们在这神神叨叨说什么呢?那秦宇至乃将军帅师之子,论辈分是将军的军途师兄,你们这样琐碎,万一被将军听到,可是会挨罚!”
庄非、唐传文相互一视,使劲瞪了刘磐一眼:“莽夫!”
“你们…”刘磐闷头雾水,奈何二人已经离开。
帐内,秦宇至细细道来中都情况。
“仲毅,你当真是匹龙驹,短短两年就走到今日地步,实在出乎我等意料啊!”
“唉,世道如此,命浪推波,愚弟不这么走,恐怕已为尸骸!”
二人相互感慨,末了秦宇至道:“仲毅,老帅派我来,明面是告知中都境况,实则是让我来保你避祸,免得陷入中都风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