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了赵源冲这些东州兵士道:“你们与我搏战,我不怪你们,现在你们败了,我放你们回去,旨因不想夺了你们的性命,毁了你们的家,回去吧,能躲就躲,不要再跟着卞西那疯子做无畏的搏杀!”
话到这里,赵源转身欲走,结果周长禄竟然跪下:“将军,都说北安军以仲毅立旗,我等之前仅以为笑言风传,今日临于本身,我等才发现,这么多军行道途,唯有北安军一心为民,将军,小人在此叩谢将军不杀之恩!”
“我等叩谢将军不杀之恩!”
瞬间,数百人谢声,其声威让人心涌躁动,待众人再度起身,赵源已经离去,毛云不能违背赵源的命令,只能派人分列这些东州兵士,将他们送出南安县。
回到校帐,还未歇息,令兵前来:“校尉,将军派人来了!”
“阿秀派人来了?”赵源疑声:“来人何在?”
“在偏帐候等!”
偏帐内,庄非正在看着近来的军告,待赵源进帐,庄非沉声:“赵校尉,你好大的胆子!”
“将士郎此言何意?”
赵源声沉无边,庄非余光扫看,其泰然自若的模样就似磐石老树,安稳至极,可庄非奉林秀将令而来,若不能压住赵源的心气,余家堡与南安县的联防事物恐会出现疏漏。
庄非暗自思忖,让后将军告扔到赵源面前:“日前尔部与东州军先锋营发生搏战,损兵百余,这个消息为何不回告将军?”
“此事突生…”赵源几欲解释,可庄非根本不给他的机会:“赵源,你是将军手足不假,可将令如山,尔安敢反之?”
“我…”
“当下北疆四野混乱,东州军虎视眈眈,态度不明,江淮浪滚,两相威胁,若是北安军稍有不慎,镂空一步,便是毁身亡命之果,可你却擅自搏战东州军,只为脸面尔尔,此罪…尔安敢不认?”庄非连声怒斥,让赵源憋气无言,论武,十个庄非也不是赵源的对手,可论文,十个赵源也抵不过庄非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