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!”陈葫芦欣慰的一声叫。
接着说:“窦三疤,那你也得讲点策略,总不能一窝蜂来到一个菜市场,好比你们每人两篓鱼,加在一起就是十蒌鱼,那你讲那家菜市场,可以一下子卖掉这么多的鱼?”
“啊!”窦三疤不安的一声叫,用手捞捞头。
直率的说:“陈葫芦,既然这样,我们便按照你讲的这个方法,带几蒌鱼去别的菜市场试试看?”
“看来只有这样啦,你也不想想,假如我们全都耗在这个菜市场,这十二蒌的鱼卖不掉是小事,关键是卖不掉的鱼怎么办?”
“那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窦三疤哭悲悲的问。
“怎么办,我看你们还是搬回几筐鱼回车上,说银滩县城这些老阿姨,一个个精明的要死,一看来了这么多的鱼,就知道这鱼今天没法卖掉,可知她们都精明的很,没见她们现在是只问价格不动手?”
窦三疤听了点点头,朝着熙熙攘攘的菜市场望一眼。
对着几个小黄毛找找手,让他们把多余的鱼搬进面包车里,只留下陈葫芦与自己挑的两蒌鱼。
那些买鱼的顾客见了,忙打听的问:“喂,你们这几个小黄毛真有意思,说这鱼都搬下来不就是卖的吗,为啥又把鱼朝车上搬?”
陈葫芦听了,立马插嘴道:“各位大妈,你们是有所不知,可知这几蒌鱼是特意为‘银滩贵宾楼’准备的,要是他们把这几蒌鱼给卖掉,不仅要接受贵宾楼领导们的批评,贵宾楼的人还说他们不讲信誉,下次是不会从他们手中买鱼的。”
众人听了,顿时美滋滋的笑起来。
感情县领导们吃的鱼,也是从这几位小哥手中购买的呀。
那照这样讲,自己不是和县老爷同吃一个河里的鱼。
众人这么想着,就没了等降价的妄想,不仅加快买鱼的节奏,还都不是一条两条的买。
陈葫芦见了,便指使窦三疤与另外几个小黄毛,趁着大妈们卖鱼的这个热乎劲,在四蒌鱼被卖的差不多时,又悄悄地搬回两蒌鱼。
这样,到了上午十一点,陈葫芦与窦三疤的四蒌鱼,还有悄悄搬回的两蒌鱼,早被菜市场的大妈们抢购一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