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后死了吗?”
“皇后是神仙自然不会死,但是她伤心欲绝回了天上再也不回来了。”
“爹爹,古籍司是如何写皇后娘娘的?”
陈砚叹口气,“等你长大了为先皇后去正名,她是位好皇后,赠医施药体恤民情,可惜所托非人”。
……
“她也是为父的老师,可是我做不到……史书现在写的还是先皇后为妖孽……”
桃花在小院落了一地,陈砚开始抚琴,琴声就是心声,沟通天地连接人内心。陈砚的琴弦里悲戚有之,惆怅有之,还有些许坚定。小童子被奶娘领去休息了,他秉退了下人在等一位重要的客人。
它会不会来未可知,它既然回来了就是有心愿要完成,阻挡它?没有人可以改变它的想法,因为它是最离经叛道的叛逆之徒,叛逆到被父亲逐出家门,被剥夺姓氏踢出族谱,离经叛道的杀了自己未婚夫婿。
琵琶声响,满天的繁花风中打了个漩,又回到树枝上,时光倒退?是幻境。
陈砚对着空气道:“现身吧,幻术颇有所成,已经达到第九重,无人不中幻”。
琵琶声戛然而止,一个女子背对古琴台从空中落下,一双玉足洁白无瑕不染纤尘。这女子长发漆黑如瀑,身材纤细高挑,白衣如雪,桃花瓣缠绕在她周身翩翩飞舞。
女子开口:“你不该找我,跟我扯上关系是自找麻烦。”
陈砚从古琴桌慢慢走出,单膝跪地。
白衣姑娘都没看,只道:“先生,暀国不复存在,我已早就不是皇族中人,不必跪我!”
“君臣有别!”陈砚拒绝平身。
女子转过头,月华照耀在洁白的天鹅颈上,肌肤若隐若现,杏眼微眯,似看着地上的陈砚又似漫不经心只是发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