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又没想起来自己有写过这首诗的迹象,不觉哑然失笑:
怎么会有这种错觉!
实属多虑了。
看到张九龄那种“了然于胸”的笑容,小陈自觉“西洋镜”被看穿,羞愧地低下头去。
李隆基看到张九龄一惊一乍的反应,也觉得很有趣,便问:“张卿各自的诗作已经过目了,现在可已有了计较?”
张九龄起身道:“业已有了!”
“哦?孰胜孰负?”李隆基笑。
“自然是王摩诘的诗更好!”张九龄不假思索地回答,李隆基大笑,一副不出所料的样子。
“不过——”张九龄微微笑:“如果臣同时拿到这两首诗的话——”
“可能会先拔擢陈苌小友。”
这个结果令李隆基意外,现场其他大臣惊讶,陈成自己也错愕地抬起了头:
莫非自己押宝押对了?
“作何解?”李隆基略一思忖,复归微笑——当然陈成所“作”的诗,在他看来也确属佳作。
……
为何小陈看不出这首诗的好?
且看这诗第一句,就有很大的“毛病”。
一会儿春天,一会儿秋天,刚才兰花才开,这边桂花已经“皎洁”了——这不就是东一棒槌,西一榔头,想到哪里就写哪里吗?
也没有个实景啊!